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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霎时大震。
你的容颜在暮色里踟蹰————————————(在)
我想摘下一片星辰馈赠却怕唐突———————(摘星)
是你教会了我时间流逝也可以很美———————(教)
若有一天终究远,我会带走弄堂的风——————(堂)
四季摇摆,你曾站在那里看我远行————————(四行)
不想再有第二个人赠你星辰—————————(第二个)
我自私的希望,我是那位————————————(位)
曾执子之手,再不下心头————————————(子下)
众人瞬时大震。
若说琴键音准失灵,有些很轻,有些却很严重,那是件巧合。可若是这些琴键中音准失灵最严重的那几个,所对应的五线谱,音符相应的歌词,能组成一句有意义的话,且是指示方位的意思,那说明了什么?
摘星教堂,叫做摘星的教堂的在宁遥只有一个,宁大摘星湖畔的礼拜堂。
这财富的线索竟然在那里,在一所有名的高校里。
纪叙梵按琴而起,道:“你们跟我来一下。”
他指的是几个男人,他深深看苏晨一眼,便和几名神色仍带着惊异的男人迅速上了楼。
方琪微微尖叫一声,脸上漾着兴奋的潮红,这小太妹这是也很激动,她抓着苏晨的手臂:“苏晨,苏晨,你爸爸是个天才。”
苏晨惊喜交集,心情复杂到极点,一时反而说不出话来。
两人依偎在钢琴前,等众人下来。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几个男人才下来,似乎做了什么重大商议。
纪叙梵说,事不宜迟,我们明天下午出发到宁大去。大家今晚养好精神。
他这话像对众人而说,又像只对苏晨而说。
苏晨心里紧张,却还是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众人也没再说什么,要商量的似乎刚才几个男人已经在上面商量过。
萧坤、庄海冰和张凡三人抓着手机,都行色匆匆地走出去,想是部署去了。
庄霈扬招呼方琪,向她招手:“跟我会房。“
方琪哼了声,极不情愿地走了过去。
纪叙梵也是如法炮制,这次苏晨很合作,默默跟他回去。
两人重新在床上躺下,他将她揽进怀里,低声一叹:”睡吧,明天的事明天再算,好歹我们有线索了。“
”嗯。“
苏晨应了声,满脑子是苏玉涵和那笔神秘财宝的事,和纪叙梵之间的事暂放到一边,想找个人聊聊苏玉涵,又不想和这个人谈,哪怕她觉得他是个很适合的听众。
她以为她会睁眼到天明,哪知并没有,舟车劳顿一天,又左右不安的,她很快在纪叙梵怀里再次睡去。
天亮的时候醒来,却发现他早已醒来,正一手撑在她肩旁,温柔的凝着她,向来冷漠的眸里透着满满的宠溺。
看她睁开惺忪的眼来,他往她额上轻轻一吻,深深看着她道:"苏晨,早安。“
苏晨却避开了他带着炙热的眼光,纪叙梵盯着她看了片刻,自嘲一笑,静静去拿了她的衣衫放在她旁边,自己拿过衣服到浴室去换。
下午,众人驾车去了宁大。
从一个平日比较少学生进出的门进去。
进得去,只见校内走动的学生竟不多,只偶尔有两三个走过,看着几个西装革履,面目英俊的男人,还有他们背后一行戴墨镜的保镖。
这些保镖受伤还有铁锹等工具,惊讶地大量他们几眼,苏晨微微一愣,正值秋季,正式新学年开学不久,这学校也太安静了吧,今天甚至不是周末。
方琪已先问出疑问:”奇了,这学校的人都去哪里了。”
庄霈扬道:“我们来办事,学校有人可不怎么好。”
别说方琪一下愣了,苏晨也是一讶,听这话,分明是这几个男人设法将学生都弄走了,平日礼拜堂人不少。
若这东西真在教堂地下,他们要动手挖掘,让人见到确实有些麻烦,何况,若是地下真藏有一堆扎眼财宝,让人看到必定引起大乱。
可是——将全校的人都弄走,这也太难了吧?
也不必她问,方琪这好奇宝宝已经又开了口,还附赠一脸震惊:“我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我知道你们有钱,可这也太神了吧,让学生乖乖离开学校,你们每人发了多少钱?“
除去保镖专业的不苟言笑外,众人都被她逗得笑了出来。
那股自今早起来便流淌在众人四周的紧张气氛突然缓了下来。
庄霈扬揉揉她的发,失声道:“方琪,我承认我和纪总都很有钱,可发钱给学生这事太费劲。”
“总裁告诉校方,夫人以前是这里的学生,今天想静静到学校礼拜堂做个祷告,校方若答应,他将给校方捐一栋新教学楼和一栋新宿舍,是以校方昨晚临时出了通知,说学校多处地方出现地裂地陷情况,今早将学生紧急疏散了,我们天域和庄总的公司更从今天开始安排了一连两条。”
看方琪颇有些恼怒的瞪了瞪庄霈扬,仍是疑惑,张凡解释道。
苏晨知道,张凡这话有意无意说给自己听,她下意识的看了身旁的纪叙梵一眼,她明白他所作的一切是为了谁。
“谢谢。”
苏晨不知道说什么好,到嘴边,就只能也只好是这轻轻的两个字了。
纪叙梵嘴角绷了绷,伸手握住她的手,用力的捏了捏,显然并不希望听到这话。
没多久,到了摘星湖,有些年月风霜的褐红色尖顶的礼拜堂便静立在那里。
校园四处还是有个别学生,这里被校方安排成“重灾区”,竖了块牌子在教堂外,写着“危险勿进”。纪叙梵的手下必定也连夜做了事,牌子前方,是一篇破碎的地面。
是以,到了这里,连学生也没有了。
苏晨突然记起,很多年前,这里还不是学校,是苏玉涵诈死的地方,这里有过苏玉涵和贝瑾的足迹,这里还有她和行的回忆。
她唇边不觉溢出几份笑意,为这个有故事的地方。
四下更静了点,手上突然一疼,却是纪叙梵重重握了下她的手。她抬头,纪叙梵正看着她,脸色有几份难看,他钩钩唇,低沉这声音嘲讽道:“怎么,想起行了?”
苏晨没有说话,众人也是看出他们有些不妥,庄海冰轻声提醒道:“总裁我们先进去吧。”
“恩,坤叔,你带人到外面守着。”
纪叙梵不是拖泥带水的人,吩咐萧坤一句,携着苏晨先走了进去。
萧坤领命,带着部分保镖守在门外。
教堂出奇地安静,神父也被安排外出了,除去他们,再也没有其他人。
走到曲谱中所提示的位置,将椅子搬开,露出一块青灰水泥地面。
在庄海冰和张凡的带领下,几名保镖拿着工具敲铲水泥。
这时,那忐忑,紧张的感觉仿佛透过教堂两侧五彩斑斓的窗棂中压下来。
当其中一名保镖手下铲子啷的一声,敲在那个沙土清扬的石屑洞中,众人几乎同时一震,庄海冰一把推开保镖,亲自将尘屑铲去。
很快,几铲石屑被堆到旁边的地上。
这里确实藏有东西,不过看去真的和那笔神秘的财宝扯不上任何关系。只见那个约数十寸宽,半米深的洞穴里,一个混着泥尘的长方形红木盒子安静地被掩埋在尘土之中,埋在时间之中,模样很是质朴。
可所有人的呼吸却都被这东西吸引住了。
仔细看去,盒子侧一直手动摇杆微微伸出来。
苏晨讶然:“这是个八音盒。”
“我曾经想过,这下面有道门,这门会通一个地窖或一个密室,密室里有很多金银珠宝,有一箱一箱的票子。”
方琪紧紧看着这东西,喃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