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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流氓?”左正则反问道,“可是左太太,现在是你压在我身上好不好!”说完,某人还不忘充满深意地笑起来。
周忆慈自然不是省油的灯,哪里肯这么轻易地吃了亏去。可是问题是现在她处于全线弱势状态,打不过他,也说不过他。忽然,忆慈一低头,隔着薄薄的睡衣,狠狠地咬住左正则右侧的肩胛。左正则吃痛,松开手来。周忆慈此时两只手才可以使上力。
“周忆慈,你是属狗的么,怎么逮什么咬什么!”左正则微微皱着眉头,揭开睡衣的一侧,这个女人还真够狠的,这样清晰的整整齐齐一排牙印。
周忆慈一瞪眼,“你活该!”
“我活该?”左正则不怒反笑起来,“好,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周忆慈打底有多少能耐,你一会儿可别给我讨饶了!”左正则说着,伸手一捞,把刚刚才坐起来的忆慈又一次制在了地板上。这一次可不像先前了,这回是被他压在身下了。
周忆慈两只手被左正则扣在头顶,两只脚又被他压着不能动弹,甚至连脑袋都因为左正则强势的亲吻而一动都不能动,唯一可以的,就只有一双眼睛,被忆慈撑得大大的
左正则吻着周忆慈良久,直到直觉告诉他再吻下去某人一定会因为缺氧而晕倒的时候,他才转移阵地,吻上她的耳垂。
周忆慈大口地呼吸几次,气喘吁吁地道:“左正则…房门没锁,万一有人…有人进来,你…你先起来…”
“我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就已经锁上了!”
“左正则!”周忆慈还是不死心,“这里不是在家里,爸爸妈妈和左熙都在…”就左正则平时那么大动静,一会儿让她怎么好意思见人!
“没关系!”左正则腾出一只手来,从睡衣的下摆一路长驱直入,直到他久违的双峰。带着无限的眷恋和享受,轻轻地揉捏着。“一会儿你别叫得太厉害就行了!”
这算什么话?周忆慈一听,顿时脸色绯红。他说话从来都是那么露骨,即便已经过了那种不经人事的年纪,但忆慈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
在左正则的一路爱抚下,周忆慈开始有些动情了。原本就宽松的睡衣此刻早已经半褪下来,露出胸前一大片春光。左正则在忆慈的耳边喘着粗气,埋头啃咬着她的锁骨。他还是那么认真的执行着每一道程序。打结婚起,周忆慈就明确规定他们按部就班的程序,即使左正则曾一度嗤之以鼻,但在忆慈的不断强调和抗争下,他开始接受,以致到了现在,他还是那么厌恶却又认真的进行着。
猛然间的进入让忆慈有些不适,她紧紧地攀住左正则的肩膀,从窗帘细缝中穿进的些许晨光让她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她难耐地哼两声,却又紧紧地咬住自己的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响。
房间里显得很安静,左正则浓重的喘息声,自己低沉难耐的呻吟声,都让周忆慈觉得难为情。自从她流产以后的这一个多月里,左正则从来没有碰过她,所以这一次,似乎有点小别胜新婚的激情。周忆慈把头靠在丈夫的肩头,随着他激烈的运动,她的整个身子也跟随他的律动而摆动着。
“哥!”左熙的声音忽然在门外响起。周忆慈猛然一愣,死死地抓着左正则的头发,吓得不敢说一句话。
“哥,你们起床没?”
左正则这才停下来,“什么事?”他的声音有些嘶哑,但还好,还算镇定。
“于叔他们已经来了,妈妈让你们赶紧下去!”
周忆慈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左正则,紧张万分,两只手又推又攘地让他下去。这个当口,左正则哪里还下的去,只见他身下一个用力,周忆慈顿时紧皱眉头,一时没忍住,哼出声来。
“哥,那你们快些下来!”外头的左熙也是快成精的,有些事情,哪里会不知道,又怎么会那么没眼色,说完,就转身走了。她可没变态到听人家夫妻两的墙角。
左晋藤是个比较保守的人,对于传统的节日,他也总是有他传统的过法。所以当左熙提出要在春节期间出国度假的时候,他是说什么都不会答应的。往年正月初一,左晋藤,钱铨,王洪,聂克俭以及于光亚几个当初结拜的兄弟,都会聚在一起。在左晋藤看来,他们之间不是没有感情,兄弟之间这些年来出生入死培养出来的感情可不是说没有就没有了的。而今年,这样传统的聚会明显有些过于冷清。除了于光亚以外,钱铨死了,王洪瘫了,聂克俭走了。在外人看来,这些无非是因为左正则过于独裁容不下这些元老,但实际上,如果没有左晋藤点头,事情怎么会那么平静,那么简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