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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明显感觉到,小姐真不让着小侯爷了,但小侯爷怎么回事儿?聪明劲儿又长了十倍?一改早先的漫不经心,如今打起了十分精神,显然是将她刚刚说的话听进去了,但晕船的人,都晕了一天了,还能这么精神吗? 在琉璃心里腹诽的空档,又输了几局,眼睛彻底被糊住了。 她大叫,“我不玩了,不玩了。” 凌画点头,“嗯,你出局了。一边去吧!” 琉璃连忙跑去洗脸。 琉璃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脸上的浆糊和纸条洗掉,回来后,发现云落、望书等人在他离开后,脸上的纸条都多了,她大乐。 她乐完,转向宴轻和凌画,这两个人脸上还是干干净净。 琉璃:“……” 她观望了一会儿,恍然大悟,小姐如今的确是没向着小侯爷,但两个人如今旗鼓相当,所以,望书、云落等人就成了两个人交锋下的可怜虫。 半夜时分,望书、云落等人全部都已出局,凌画和宴轻的脸上依然干干净净。 琉璃心想好戏来了,暗搓搓地期待,“小姐,小侯爷,你们俩这回总能分个胜负了吧?” 她就想看看,到底谁的脸上先被贴条。 宴轻拍拍手,站起身,“不玩了,困了。” 琉璃:“……” 凌画伸手弹琉璃脑门,“你这是什么表情?不困吗?还不快去睡。” 琉璃“哦”了一声,她还真困了。等她走出房门,回身看着已关闭上的门,后知后觉地一拍脑袋,嘟囔,“我就算困了,也可以再等一局结束的啊。” 云落伸手将她拽走,低声问,“你是不是傻啊?” 琉璃瞪眼,“你说谁傻呢?” “你。” 琉璃不服气,“你说清楚。” 云落叹气,无语地说,“你想让主子往小侯爷脸上贴纸条,怎么可能?而小侯爷,也不可能往主子脸上贴纸条。” “所以,我们就是那些个被贴纸条的倒霉蛋吗?”琉璃跺跺脚。 云落诚然觉得是,“没错。” 他们不是谁是? 琉璃彻底没了话,打定主意,以后再也不玩了,大不了多抓几个暗卫陪玩。 人都走了,房间安静下来,凌画对着宴轻笑,“哥哥,我们算不算是天作之合?” 就连玩,也配合的默契。 宴轻也跟着笑,“有两局你明明可以让我输,怎么没让?” 凌画叹气,“不舍得啊。” 这么漂亮的一张脸,被贴了纸条,就影响美感了,哪怕浆糊能洗掉,她也不想给他贴。 宴轻神情愉悦,拍拍她的发顶,忽然拖腔带调,“这么舍不得我这张脸啊夫人。” 凌画嗔了他一眼,嘟囔,“可不是吗?” 宴轻被她这一眼娇嗔弄的心里一紧,深吸一口气,撇开脸,撤回手,“睡觉了。” 凌画点头。 二人躺回了床上,凌画自动地钻进宴轻的怀里,枕着他的胳膊,一只手臂担在他的腰上。 宴轻呼吸又紧了紧,克制了半天,觉得不太行,自制力有崩溃的趋势,他咬牙与凌画说话转移黑暗中的五感六觉,“早先你话说了一半,后面的事儿你没说。” “嗯?什么事儿?” 宴轻道,“就说四年多前在山珍海味阁,岳母不让你看我,你就真没看?你会那么老实?” “被骂了一顿,不老实也得老实了,我娘很有淫威的。”凌画叹气。 “你就没抗争一下?” 凌画更叹气了,“我娘说,人长的好看,无非一副皮囊而已。我不服气,我爹若不是长的好看,我娘会嫁给他?我说没动力看账本子,我娘让我好好看账本,山珍海味阁以后是我的,别让它在我手里倒闭,以后你再去,让掌柜的也一样给你免单。免一辈子的单。” 宴轻:“……” 他一言难尽,“然后你就听进去了?” 凌画惆怅,“是啊,我又有什么办法?我娘太霸道了。她那个人,认准一件事儿,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秦桓爹娘早早亡故,她将秦桓当儿子养,自然不会做出不仁不义悔婚的事儿。那时我还小,不懂,但我娘深刻地知道,若是我毁了婚,安国公府也会毁了秦桓,在安国公府那个泥潭里,他无父无母,安国公老夫人又是个唯利是图的,而且子孙众多,不缺他一个,没了我娘这个依仗,幼子可欺,他都不见得能平安长大。” 宴轻心里的火热被浇灭了几分,一颗心不再如早先一般乱跳了,“好了,我知道了,睡吧。” 凌画:“……” 她还以为他还想继续多聊聊呢。不过夜的确是深了,还是睡吧! 接下来几日,真正的验证了宴轻这个晕船的邪门,是真的离不得凌画,凌画只要一离开身边,他就晕船犯呕吃什么吐什么,只要抱着凌画,闻着她身上的味道,便能抑制住胃里翻滚的难受感。 于是,凌画练就了洗脸快,沐浴快,上茅厕快,做任何事情,都快速解决的本事。 七日后,宴轻过了晕船期,船也靠岸了。 宴轻也肉眼可见地瘦了一大圈,船一靠岸,凌画就发了狠要给他补回来,带着他去了当地最好的酒楼,名望楼,是她外祖母名下的产业。 此次前往凉州,为了安全顺利,她不敢动用外祖父给她留的名下的产业,怕走漏风声,全部动用的是外祖母留给她的暗产,连皇族和岭山都不知道的产业。 天黑十分,一路掩人耳目来到名望楼后门,凌画拿出令牌,看守后门的人是个五十多岁的清瘦老者,识得令牌,震惊地睁大眼睛,连忙弯腰拱手,“原来是小主子亲自来了。” 凌画点头,收了令牌,文,“可有收到消息?可都安排好了?” 守门人立即说,“掌柜的三日前就吩咐了,但没说是小主子亲自来。都已安排好了。怪不得让我亲自守在这里。” 凌画道,“怕走漏风声。” 守门人连连点头,打开门,带着一行人进了名望楼。 守门人走了几步后,忽然回头,看着宴轻,脸上带着惊艳之色,“这位……可是端敬候府小侯爷?” 凭着这一张脸,应该就是小主子的夫君了。 宴轻笑了笑,“好眼力。” 守门人挠挠头,又恭恭敬敬地给宴轻施了一礼,“小老儿失礼了。” 宴轻摆摆手。